冯紫英这才想起这苞米似乎还没有进入辽东呢,也不知道徐光启在天津那边儿的引种试种进展如何,土豆,番薯,玉米,似乎都该进入中原大地了,这边事儿了结,他一定要跑一趟天津那边儿,好好和这位隐居在天津的大佬聊一聊。
“陈继先?”义忠亲王冷笑,“他比牛继宗还滑头,孤给他送信的人连人都找不到,不是称病,就是说在城墙上检查防务,结果半夜都不归家,几天都遇不到人,这种事情孤又不敢留下一书半纸,……”
黄得功并没有被冯紫英的所说服,“大人,你说的这个不对,虽然可能他们没经过战事,因而在上战场时会动作变形,甚至狼狈不堪,一触即溃,但是谁都不是生来就会,经历过一两次他们就能迅速成熟起来,而且他们现在的状态就已经打好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,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能以这样整齐的状态走出来,我的士卒现在都走不这样标准整齐的队列,……”
“我想来,内喀尔喀也希望我来,我就来了。”布喜娅玛拉平静地道。